帕布莉卡一时间，我对这个“制度”有了某种领悟：这是一台令人恐怖的、笨重的、隆隆开动的、满是泥浆的国家机器，它反复无常，自以为是，无意找自己的毛病。如果它不喜欢你，你将永无宁日。如果它可以把对付露丝和约翰的手段拿来对付别人，那么谁也免不了受它的暴行。它摆出一副关心民众的大爱姿态。像美国大兵那样，它沉迷于膨胀的神圣光环中。在细节上，它总是残暴无情。
《斯图尔特的倒带人生》（Stuart: A Life Backwards）
亚历山大·马斯特斯（Alexander Masters）
译者：吴文忠｜人民文学出版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