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宁《秋天》语录:在我们头上的一朵朵乌云间
在我们头上的一朵朵乌云间,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几颗淡蓝色的星星,天空在渐渐廓清,峭壁上的白杨益发显得黑了,而大海却越来越清楚地和远方的地平线分了开来。 她是否胜过我过去曾经爱过的那些女子,我说不上,但至少在今晚她是无与伦比的。当我亲吻她膝上的裙...
在我们头上的一朵朵乌云间,忽明忽灭地闪烁着几颗淡蓝色的星星,天空在渐渐廓清,峭壁上的白杨益发显得黑了,而大海却越来越清楚地和远方的地平线分了开来。 她是否胜过我过去曾经爱过的那些女子,我说不上,但至少在今晚她是无与伦比的。当我亲吻她膝上的裙...
从这一天起,他已经完全不注意春末夏初时节他周围的一切变化了。他当然看见也感到季节的推移,然而对他来说,花开花落已经失去了它的独立的价值,只能使他烦恼万分。他觉得大自然越美好,他就越痛苦。 这时,卡佳已经真正具有妖魔之力了,她简直无所不在。这...
其实人世的欢乐又有哪一种不是可怜的呢?我们身上都附有一个什么人,这人老是要勾起我们对自己的苦涩的怜悯。 И. А. 蒲宁《阿尔谢尼耶夫的青春年华》 戴骢丨译
当年我曾轻率地说,他若死了,我就活不下去。可是他死了,我却照样活了下来。但是每当我回忆起此后所经历的一切时,我总是问自己:我这一生究竟有过什么东西吗?我回答自己:有过的,只有过一件东西,就是那个寒秋的夜晚。世上到底有过他这么个人吗?有过的。...
“我的神经有点不正常了!”他说,一面斟上了第五杯酒。 他推开那盘冷汤,要了杯黑咖啡,抽起烟来。他紧张地思索着:现在该怎么办?如何摆脱这天外飞来的、意想不到的爱情呢?尽管他清楚地意识到,摆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И. А. 蒲宁《一束令人头晕目...
凡我们爱上了一个人,那人就是我们的痛苦,无一例外。 И. А. 蒲宁《阿尔谢尼耶夫的青春年华》 戴骢丨译
这刺草,的确神奇。朝圣者在远离故土数千里外摘下一把这种多刺草,带回故里,撂在一旁许多年,草干枯了,蔫了,萎死了。但是只要将这枯草浸在水里,它马上就会抽芽,绽出一片片小叶,开出玫瑰红的花。于是人饱经忧患的心便随之振奋,得到慰藉:原来世上并无死...
卡佳始终没有来信,他现在已不是在生活,而是在望眼欲穿的等待中过活,这种撕心裂肺的期望使他越来越苦恼,使他不能向任何人倾诉他秘密的爱情和痛苦,不可能跟任何人谈谈卡佳,以及他怎样渴望去克里米亚,因此索尼卡暗示陷入了不存在的爱情中反倒使他高兴:不...
我们最大的痛处,最致命的特点就是:说的是一样,做的又是一样!受不了畜生般的生活,可还是这么活着,而且还要这么活下去,这就是俄罗斯调儿。 蒲宁《乡村》
“新的一年了!”从咿呀响的、篷布结满霜花的马车里眺望灰沉沉的田野时,我心中暗想。“我们将怎样打发新的三百六十五天呢?” И. А. 蒲宁《新年》 石枕川丨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