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巨流河
——读《巨流河》 齐邦媛 著
文/丽春院图书阅读季
题 记
在台湾,齐邦媛有着“永远的齐老师”之称,二十三岁(1947年)应聘到台湾大学外文系任助教开始,她毕生从事教育,并且负责过翻译出版、统筹中学教材编选、推广台湾文学等工作,真正桃李满天下。
小说家白先勇这样形容他的老师齐邦媛:“她一生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真!”并将她称为“台湾文学的守护天使”。
齐邦媛说张大飞的生与死对这本书有很强烈的象征意义,她想通过一个这样的人来描写那个年代一批人的心路历程。“张大飞的一生,在我心中,如同一朵昙花,在最黑暗的夜里绽放,迅速阖上,落地。那般灿烂洁净,那般无以言说的高贵。”
在《洄澜:相逢巨流河》的最后收入了齐邦媛与台湾作家简媜的对话,在对话中,90岁的齐邦媛简短总结了自己的一生:“我这一生,很够,很累,很满意。……我一生都在奉献,给家庭、学生,但愿服务期限满的时候,从这个人生到另一个人生,当我过了那个界限时,我的船没有发出沉重的声音。”
只因为公众号一篇文章,被张大飞和齐邦媛的爱情故事打动,我想看看齐邦媛还有什么故事,结果发现了她的《巨流河》。
齐邦媛的朋友圈,是和林海音、林文月等人在一起的,大半生的光阴都在读书做学问上度过。
《巨流河》是八十岁以后写出的巨著。她和张大飞的那段,当然不会是什么爱情,一位是明知没有明天、怕活不到明天的飞行员,一位是还不谙世事的少女,没有时间等她长大,连诀別信都提前写了。
后人围观,当然会有淡淡的哀伤和小小的惆怅了,话说,小时候摔伤留下的疤痕,也是跟随一辈子的,从没拥有过的情缘,念念不忘也正常,所有为国捐躯的义士,都值得我们敬仰。
齐邦媛在书中多次提到张学良,说东北的命运交给一位没任何经验的公子,是多么的不明智。(大意,书没在手上。)
可是,张在大陆的宣传里,是少帅,祖国人民一直盼他回来(他家乡人民盼不盼不知道),而晚年齐邦媛回过东北故乡,祖居早已被毁!因为她的爸爸是齐世英!
总有人想当然的把别人的成功判断为有个好爸爸。齐世英到了台湾就已经失势了,并要求自己的子女不得从政。
齐邦媛一辈子只和书为伴,晚年也不和子女生活,住进了养老院,身边除了图书,还有一份已签了字的协议书,如发生不可控的疾病,不做无意义的救治。活得透彻。那个小岛,她到底也能为自己而活。
我写的真不是书评,最多也就是晒单。经典面前也实在评不出什么,无知者说不出实话来,何况我连评论《巨流河》的那本书也买了,自由世界里的书评,也有真性情,有血有肉。
明知自己写得不好,才要多写。难道还想撒娇,“我写得不好,你们不准嘲讽?”
喜欢台版的封面,买的是有删节的大陆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