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遥远的星辰 》(罗贝托·波拉尼奥 著) :优雅的癫狂

优雅的癫狂

——读《遥远的星辰 》(罗贝托·波拉尼奥 著)

文/ 李文坦(21天共读群)

题 记

有时读完一本书,只有生理和心理的负担,比之将这本书束之高阁留在心底落满可憎的尘埃,更加离奇迷思。读完这本书,正是竟只有惶惶然不知所搓的感觉。

星辰之远,在于可望而不可即。臭名昭著而又名声显赫的卡洛斯·维德尔,因他不失优雅的言行举止、独特的行为艺术俘获无数男男女女的芳心,自然,这其中亦不乏嫉妒之心。而另一不为人知的凶残恶棍行为也必然导致公众的集体人格分裂。

关于波拉尼奥的叙述,是一堆看似毫无关联的题外之音构成,他的每一次叙述大概都含有那些大多不知名的作家的评述。而关于维德尔,则是一堆描述性的回忆组成,他的各种形象相互交叠重复,互相验证,那些亦真亦假、亦虚亦实的描述共同组成了维德尔,这其中自然包括第一人称的“我”的回忆和描述,但是,每个人的描述只是自己看到的,最多是自己感受到的。尽管如此,在小说内,仅有相信作者的叙事,一个人的形象总会是一致的,尽管也是多样的。于是,在维德尔大量缺场的情况下,波拉尼奥变戏法似地成功塑造了维德尔这个形象,温文优雅而又凶残变态的诗人、谋杀犯,这离不开每个人在日常生活中信誓旦旦的言辞。

好在波拉尼奥没有试图去描写、构建、解构维德尔的心理和动机,否则这本小说大概就如《香水》一般无小说叙事的真实性,而向这一种奇幻怪诞的方向发展。这种叙事的特点就在于其道听途说而不乏真实,因为我们只能通过道听途说才能了解一个与我们无关的人物的人生,除此之外,一切尝试都是徒劳。我认为这种叙事可以称为“不在场主义”,波拉尼奥的《2666》也是一种尝试。

既然已经如此,再去评论维德尔的人生和动机,已不足挂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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