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炊饼

文/冯地模

提起炊饼，想起山东清河县的三寸丁谷树皮武植，可是他谋生的招牌饮食，在他那儿也才弄明白大宋朝有这么一类面食流行，廉美飨众。食以人传人以文传，北宋到现在好歹有八九百年历史，就因为堕落文人刻印了本名《水泊梁山》的造反派文集，里面杀星之一的松哥就这厮亲弟，还闹出了一连串血淋淋命案，惊动朝野以后惊呆后人。那些牛打死马马打死牛和别个老婆偷人的事情咱不想管，事实上我是对进口消化的东西情有独钟，才喜欢闹个明白。武氏大郎的炊饼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弄出来的？

炊，直接解释就是生火做饭。顾名思义，炊饼就是用做饭方法生产出来的，造型扁圆好看的面粉类东西，非煎非炸，而是程序上蒸笼蒸熟的美味食物。书云，饼，面餐也，谷物和面粉做成的食品在古代统称做饼，一可解馋充饥，主要功能是祭祀供奉天地祖先。早些时间有汉饼，胡饼，蒸饼和汤饼的区别，凡蒸熟的面食都称谓炊饼，形状各类造型丰富并不一定成圆，赏心悦目又好玩又好吃，符合人类餐饮审美和营养学规则，可见炊饼名气之历史悠久。我们现在人爱吃的饼里包括中秋月饼，通通是以后的改进式创造。

馒头的发明权归在三国时诸葛武侯，玩弄起义英雄孟获先生南渡泸水，遵照民族风俗就需要斩杀些人头祭祀立威，他老人家发扬崇高的人道主义精神，用面粉做成人脑壳样子蒸熟投入水里，哄骗水神成功。后来称此物为馒首，俗叫馒头。谜语形容蒸馒头得妙：孔明借东风，周瑜用火攻，鲁肃笑哈哈，曹操怒气冲冲。三国到北宋又是好多年了，食神们应该搞得醒豁炊饼与馒头的演变区别。我想，武家大郎身材特别迷你，蒸面食出去沿街叫卖笼屉尺寸不可以太高，为装进更多数量，将馒头打做陈水扁不经意间完成改革也不定。只是不懂得申请专利，新造型食物品方法就这么在民间流传。官员们没有认识到这项改革的价值，发明炊饼在当时社会背景下的重要性，我试着分析分析：一，北宋后期时局动荡，老百姓及皇家官员们疲于迁徙，且粮食有限炊事条件恶劣，炊饼方便成型加工便于携带；二，为节约物资用于剿匪和抵抗外来入侵，杜绝虚荣奢靡。因为不少人为追求漂亮潇洒，听信广告宣传盲目增高，衣裤费料；三，感化暴力，消糜武斗，推进世界和平向前发展。圆造型的作用力让社会家庭显现和谐圆满，让人思亲安定。听说钦徽二位国家领导人旅游河北，被少数民族朋友安排到水井里观察星像，曾望着月亮笑：晚餐就不要送算了，寡人有武大郎炊饼。

武植同志模样丑点人矮点，出名的怕老婆，智商却是不低，做生意是料子。他从小作坊经营起步，锐意进取薄利多销，惯切提高服务质量增加花色品种方针，炊饼系列越做越精细，还与县里西门大老板合资连锁，端的红火一时，西城大郎炊楼哪天不是食客满座，预定电话不断？他家炊饼比包子还富油美味，猪羊牛肉、鸡鸭鱼鹅和各种时令蔬菜都能入馅。如“炀帝饼”，以羊肉、羊脂、葱、生葁和陈皮各切细，入料盐、酱为馅；“杨妃饼”，鹿奶肪、羊尾子各切成指甲片，生葁、陈皮各切细，入料子、盐和拌为馅。选料到制作非常考究，咸甜二十四种，工序七七四十九道，假一赔十，绝无偷工减料。

生意这么好，日进斗金，成为劳动致富先富起来的一类，自是当然。以后呢，通过招人培训和送课的方式，他毫无保留传授炊饼技术，目的是发展中华饼艺，共同富裕。武老板的思想品德太高尚了，人民群众有口皆碑都这么表扬，还有幸出席了全国性的餐饮会议并作重要发言。之后他更加放开脚步，炊饼以外，推出入炉烘烤的酱烧芝麻饼，还有髓饼、汤饼、鸡鸭子饼、细环饼和臀皮饼数种。做法呢，髓饼就是牛羊骨髓炼脂膏做馅的饼，蜜合和面，厚四五分，广六七寸，著胡饼炉中熟，饼肥美，可经久。还有富贵饼，以玫瑰、桂花、梅卤、柑橘。薄荷和蜜为馅，另用鸡、鹅膏、猪脂与花椒盐厚掺干面卷之千层，宫廷闻讯也派御厨前来考察大郎现象。不是浮夸，《清河商报》和《东南食神之宫》记者有过报道。

提名武老板为全国十佳青年侯选人，遭回乡老干部高球同志反对，并理由充分：一、他家老二自小行为不端，长大后加入黑社会组织，曾私自猎杀国家保护的野生动物男性华南虎一名。二、混进县里公安系统，与梁山头目勾结作恶为害百姓，吃醋酗酒杀人徒刑，后逃狱。三、追随梁山暴徒烧杀抢掠行恐怖活动，还将炊饼密法献给国际坏人拉登作为军粮制味手段。这种人的哥可以培养吗。真实原因是老高的幺儿子调戏武松朋友的妻子，被当老虎狠揍，一只卵蛋流出蛋黄，性福生活能力以后减半。另外，老高同志还在任职间收受过梁山一笔较大金额的贿赂，纪委正在暗访。

武老板和西门官人分歧在经营理念。比如招服务员，西门庆要求报考男女个头不得高于桌子面，桌子高一点二米左右，而武老板一米二以下。他振振有词，为了形成广告统一效应。事实证明，人工们上蒸笼阶段没有高度还真为难。还有，由于战争原因牲畜养殖得少，死人倒是太多，西门主张派人割取人肉假冒牛肉入馅成饼降低成本，遭否定。两人猛掐一架，楼店改为武老板独资经营。之后，从县太爷到一般干部全家到炊饼楼伙食，星期双休日吃睡都在包厢。慢慢地，还有混混儿前来开麻将招赌兼收保护费，打斗练拳。不出三月炊饼楼店破产，改卖春药男人保健裤叉女人疯胸奶罩，顺便代收邻居垃圾，门口带出租电话。每分钟三毛钱那种。

关于老婆潘氏做西门二奶，是大郎卖药品小百货被罚款拘留，从清河大桥跳下泡澡毕命以后的事情。西门官人见金莲闲置寂寞，花十两雪花银子拜托洗脚铺王干妈，说合金莲，带着私房财产和妹妹租辆马车，唱着歌儿终于找到幸福。不止买楼写在金莲名下，西门还注资两千万美元，开了家名“金莲三寸爽”的夜总会，招一帮青春亮丽小姐让她做了领班妈咪，不信看，她正向来往客人亮大腿抛迷眼呢。还有消息传来，剿匪的官军被水泊梁山反贼打败，宋江武松等通过学习提高政治觉悟来个火线起义，成朝廷命官。恰好，武二被委任为新一任清河县令，有关部门正通知酒楼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