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东山记

三 郎

//大言不惭,那些阅历和知识的累积,愈发让我坚定,陌生的浪迹和登山是一种精神状态的发泄方式,正如《达摩流浪者》书里书外的凯鲁亚克一样。我痴迷于山峦,尤其是那一座座不曾被人格化的荒山。

//如果你也有这样的精神,你会明白,登顶并不意味着征服,恰恰相反的是,那是对大山的虔诚和对谦卑自我的认同。人对同类的俯视并不值得炫耀,但高山对城邦的俯视却令我等倍感温馨,不再陷入无助和孤单。

《在路上》一书中,凯鲁亚克中对流浪的气质做出了最朴素的阐述,其实,无论登山,或者穿越,或者隐居,都不应该变成自我标榜的工具。可是,粗陋不堪的现世,已让芸芸众生纷纷迷失,惯性将一切值得炫耀的资本绣成锦衣华服,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

//事实上,对于个人主义和精神领域的宣传,我不只蔑视周遭浮夸的对白,不屑应时应景的热闹作为,也痛恨思想霸权和个人意识侵略,后一点上,余秋雨在《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后的作品中,尽显“伪文化者”姿态。

//但是,我尊重沉淀后的反思和长期孤独的深刻,正如梭罗在《瓦尔登湖》的开篇写道,“当我写后面的那些篇页,或者后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是在孤独地生活着……”。但就“孤独”二字如何理解,恐怕见仁见智,于我而言,仍想引用梭罗的话,“我并不比一朵毛蕊花或牧场上的一朵蒲公英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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