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皮囊》

感谢作者,让我看见他珍惜的人,他的人生。

阅读的意义也是如此吧,帮助读者看见作者,了解更多的,更广阔的世界。

“每次从工作的北京回到家,踏入小巷,远远看到这奇怪的房子,总会让我想起珊瑚—— 一只珊瑚虫拼命往上长,死了变成下一只珊瑚虫的房子,用以支持它继续往上长。它们的生命堆叠在一起,物化成那层层叠叠的躯壳。”

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何尝跟珊瑚虫不一样呢,我们来自父母亲朋的支持,子女受到我们的支持,一代一代成长传承,层层叠叠,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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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

序:认心、认人的《皮囊》

不管这具皮囊是什么质地,它包裹着一颗心。人生或许就是一具皮囊打包携带着一颗心的羁旅。
这颗心很多时候是睡去了,有时醒来。心醒着的时候,就把皮囊从内部照亮。

在生活中、行动中遭遇的人,认识他们,照亮他们,由此你就知道自己是谁。

皮囊

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

母亲的房子

每次从工作的北京回到家,踏入小巷,远远看到这奇怪的房子,总会让我想起珊瑚—— 一只珊瑚虫拼命往上长,死了变成下一只珊瑚虫的房子,用以支持它继续往上长。它们的生命堆叠在一起,物化成那层层叠叠的躯壳。

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这口气比什么都值得。”

“我还是不甘心,我还是不服气,我不相信咱们就不能好起来。”

这附近没有人建到四楼,我们建到了,就真的站起来了。”
我才知道,母亲比我想象的还要倔强,还要傲气。

残疾

生活,从来就不是个太好的观看者,它像一个苛刻的导演,用一个个现实对我们指手画脚,甚至加进很多戏码,似乎想帮助我们找到各自对的状态。

她有种力量,不卑不亢却和蔼可亲,让人感觉是一个有主见的老好人。

钱带来的不仅是生活的困顿,还有别人有意无意的疏远和躲避——即使心再好,谁都怕被拖累。

我的神明朋友

每一种困难,都有神灵可以和你分担、商量。”母亲就此愿意相信有神灵了,“发觉了世界上有我一个人承担不了的东西,才觉得有神灵真挺好的。

太阳已经橙黄得如同一颗硕大的橘子,正一点点,准备躲回海里了。

厚朴

或许能真实地抵达这个世界的,能确切地抵达梦想的,不是不顾一切投入想象的狂热,而是务实、谦卑的,甚至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可怜的隐忍。

最离奇的理想所需要的建筑素材就是一个个庸常而枯燥的努力。

海是藏不住的

海藏不住,也圈不住。对待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每个人自己去寻找到和它相处的方式。每片海,沉浮着不同的景致,也翻滚着各自的危险。生活也是,人的欲望也是。以前以为节制或者自我用逻辑框住,甚至掩耳盗铃地掩藏住,是最好的方法,然而,无论如何,它终究永远在那躁动起伏。

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

生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梦想以及磨难,不是简单的所谓理想还有阴谋,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概念,真实的生活要过成什么样是要我们自己完成和回答的。

或许,生活就是张这样的问卷,你没有回答,它会一直追问下去,而且你不回答这个问题,就永远看不到下一个问题。

回家

在祖父祖母的墓地,这些与你血脉相连的宗亲跟着不变的礼仪祭拜完,也各自散坐在这高台上,像是一起坐在祖宗的环抱中,共同围绕着这个埋葬着祖宗的冢。
那一刻我会觉得自己是切开的木头年轮中的某一个环,拥挤得那么心安。

火车伊要开往叨位

其实我更愿意待在一个地方,守着我爱着的人,生根发芽。
对那些我正在爱着或者曾经爱过的人,我希望你们明白,我多么希望付出全部为你们停留,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们刻在我的骨头里,即使时光列车拖着我的肉身一路远行,至少你们的名字和名字牵扯的记忆,被我带走了,这是我对时间能做的唯一反抗。

《世界》:
世界都不大
我可以哪里都不去
我可以在这里
只看着你
直到一切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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