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的故事》读后感 :从不寻找,从不依靠

从在热带的气候里听《撒哈拉的故事》,到十一月的焦躁中看她《万水千山走遍》,至于昨天,2018年最后一天,在雪融的寒气重翻完《梦里花落知多少》,外界多少流言,都不足为惧,除非你走进一个人的文字。许久以前,听友人说三毛,那声音在空气中流荡,只是一个渺远的符号,飘飘摇摇的,沉进橄榄树的流浪曲中,成为一种迷迷蒙蒙的印象。

她会是怎样一个人?令人猜疑。

看书也讲究天气、环境和情绪。有一地叫“da bib”的小白花,架上一座生锈的秋千,清晨的光透过枝桠间的罅隙懒懒地散过来更添一点情味。那时候,手里没有其他书,只是日复一日地在高大的“bib”树下散步,耳机里传来软糯的台湾腔,讲着三毛与荷西在西属撒哈拉婚姻前后的生活。

那对随便选了个日子,便急急去登记结婚的夫妻,常常为山羊踩坏屋顶,甚至跌到家里面而苦恼,某次还不顾一切地冲到荒丘之夜,结果遇上歹徒,险些一去不回。但到最后荷西问三毛“下次还来不来?”三毛说“要来。”

记得那时还特意将两人那段对话发在了朋友圈。那样的执着、自由与疯癫,怎能教人不羡慕?毕竟,我们都是囿于一方之地的人啊!我们也会去旅行,但是只是去旅行而已。

荷西去后,三毛的消沉可想而知。后来回了台湾,曾在报社的支持下去了中南美洲,遇见了她的前世今生——银湖之滨。也许她的前世便是那个叫“哈娃”的印第安女孩子呢?说不好,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感应,让她在厄瓜多尔的雪山下找到了那一处契合心灵,质朴又自然的所在。

也许在人的一生中,都有那么一个地方,一个时间点,遇见一个让内心平静下来的地方,而这样的地方,只能待上那么一会儿,仿佛是从神灵那儿借来的,要马上归还,然后供一生反复追怀与思量。

“窗外的海,白日里平静无波,在夜间一轮明月的照耀下,将这拿走荷西生命的海洋爱抚得更是温柔。”

失去荷西的三毛,也似乎失去了那份幽默与笑意,字里行间,留下来的是挚真之情。以及,尽力清理掉过往的院落与物品,用尽全力沉浸入生活本身中去的决心。

情深不寿,也令人感触,算作一霎间而成永恒。午夜看海,大概也会“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怀念之中,已是拥有。

既执深情终无悔,

不负人间雪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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