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六。
起床后,一直在听上海彩虹室内合唱团的歌。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沉浸地听一首歌了。
很久很久没有静心欣赏一部电影了。
很久很久没有泡图书馆了。不知不觉借的书又过了归还的日期。整日不知忙乱地做了什么。
一首扣人心弦的歌,离不开曲,也离不开词。金承志的词写得真好,他的曲也谱得好。他将词曲融合一身,朴素、干净、浅白。让我想起老家前面的那条小河,以及金色的水波上慢慢悠悠游回的鸭子。
和故乡去道别
遥远的地平线
那端是一场冬的雪
和往事说再见
可过去的影子
又怎么能填埋清洁
说是都忘记了吧
其实比谁都要记得
那个场所 那个刘海 那个雨天
说根本在恨他吧
那为什么总要抓紧棉被
在入睡前
若真忘一个人
又怎么会允许他在心里
荡着秋千
若真爱一个人
嘴巴上的咒骂
都成了思念的烟
和故乡去道别
鸟儿在森林间
它们要去来时地方
和往事说再见
可往事总有它的脾气
不慌不忙
有时在午夜时
在人群中 在马路旁
有时在空气中
在酒杯里 在热澡堂
什么是纪念
什么是纪念
纪念无需记得
是心在偷偷下雪
……
天气预报里的大雪,未见一丝踪影。为了这场雪,我特地挪移了旧车,怕它陷在深雪里,无法动身。最失望的还是孩子,没法堆雪人了。小墨同学在早餐时戏言,雪已被微软收购。
雪会爽约,故乡不会。
所幸,我们仍有老家可回。
金承志在《道别是一件难事》里说:故乡哟故乡,爱人哟爱人,既然都忘不掉,不如就装着吧。
故乡哟故乡
爱人哟爱人
既然都忘不掉
不如就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