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在呼唤
——读梁才先生散文《南津,南津》有感
刘武洋
读罢梁老师的散文《南津,南津》,身处大西北边陲的我,心中一阵欣喜。因为,这么多年来,梁才老师一直在努力地创作,无怨无悔,对故乡的眷恋,一往情深。
认识梁才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同为乡镇文化专干,同样有着“做周克芹一样的乡土作家”的梦想。他整整长我十岁,我尊称他为“梁老师”。多年不见了,如今读到他的文章格外亲切。
《南津,南津》一文,如一幅水墨山水图,我仿佛回到了那个沱江环绕的千年驿站,一条直直的石板街长约一公里,上街有雕梁画栋的古庙,下街有飞檐翘角的吊脚楼戏台,江水波光四溢绕镇而过。蓝天、白云、清澈的沱江,远山黑黑的石头,古镇木板缮架灰瓦,小街上规则的青石板……
我仿佛看到了古镇上的打铁匠、杀猪匠,理发员或是炒菜厨师,丢下活计,锣鼓敲响便能唱川剧,拿起毛笔便能写漂亮的对联。随便叫上一位老人,他便有三天三夜摆不完的龙门阵。不经意间,木板房里便闪身出现一位美女,令古镇生辉,更演绎出多少动人心魄的故事。
写乡愁的文章,不外乎写故乡的山和水,故乡的人和事。作者把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没有无病呻吟,没有煽情滥调,就像沱江之水,没有湍急,没有咆哮,而是缓缓流淌,流进读者心里,荡漾在游子的心灵,与其同振共鸣。
作者不仅仅赞美着故乡的山和水,人和事,还用了一定的篇幅讲述了“我”与南津古镇的情结。6岁时,度完春荒归来,“我”第一次走进古镇,对古镇充满好奇,有了初步认识。随后,“我”担着一挑小箩筐,放着我的红色木板箱,还有几十斤玉米,在这里求学。再后来,“我”成为古镇的放映员。作为镇政府的“八大员”之一的“我”,也算是个干部。但“我”并不满足现状,一心梦想着做一位像周克芹一样的乡土作家,于是努力地写小说、散文,也写新闻,创办荻秋文学社,办油印小报……
事业有成的同时,梁老师也收获了爱情,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按平常人的生活规律,应该“过得去”了,而此时的梁老师却远走高飞,离开了古镇,离开了故乡。
因为离开,所以思念。忽冷知是天山雪,却思故乡沱江水。作为游子的你我,我们的心灵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