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太容易笑不声的日子里,最近也在很努力地让自己快乐。
这可能与我的工作有关,状态本来有些down,可是只要进到视频会议,从开始和小朋友们打招呼开始,心底瞬间就敞亮了。
写到这里,还真是露出了一丝无奈地笑容。以前是走进教室,现在是进入视频会议。
前两天朋友问起我最近的居家生活,那简直不要太快乐。
因为居家,多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于是趁着运动和洗漱的时间,断断续续也看了几个节目。
《我在岛屿读书》,已经趁着课余间隙,按头给孩子们安利过好几次了。
目前出了两集,我已经看了四遍了。
《我在岛屿读书》是余华的首部外景纪实类节目,对!你没看错了,就是那个写《活着》的余华。另外还邀请了苏童、西川等作家作为常驻嘉宾。
节目邀请写书人、出书人、爱书人作为主要嘉宾,拍摄地点在一座远离喧嚣的岛屿。他们在这座美如哈的小岛上,聊天、读书、写作。
居家的日子里,看这样的节目,真的很治愈。
满屋子的书,摊开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窗子对面就是海。诗里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是如此吧。这个镜头出现的时候,脑海中就蹦出了一句话,从诗歌走进现实。
给书屋取名字时也挺有意思的,西川老师提议叫“转念书屋”,穿着大花短裤的余华直接否定,“人家进书屋看书,一转念,不想看了。”
最后余华提议叫“分界书屋”,并解释说,到了分界洲岛,到了分界书屋,把你的生活就分出两部分来,一部分是你的物质生活,另一部分是你的精神生活。
苏童补充道,当你走到这个分界书屋的时候,从嘈杂的、忙碌的生活中挣脱出来,走到这个界限之内,可以看看海,捧起一本书,哪怕看三页,哪怕看十页,那都是一种姿态。
节目中几位作家还回忆到了史铁生,那些生动的、温暖的细节,娓娓道来。
苏童说,我从北京机场,把他背上飞机,然后从湛江上轮船,到海口。所有交通工具的转换,我一直要背着史铁生的。我记得他的体温,从某种意义上是觉得,背着一个文学圣洁的灵魂。
我很爱史铁生,从看他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到人人都读过的《我与地坛》。当你走到地坛,你会想起一个,关于母亲呼唤儿子、儿子在哪里的身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我们谈起铁生,会特别感伤又有感触,就是这种很真挚的情感。
余华聊到了和史铁生的书信往来,史铁生在给余华的信里写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时刻赞美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恶意,而且没有任何怨言,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爱。”
在史铁生的身上,我们就看到了那种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的达观。
单是听作家们聊天,就像是读了一本本好书。
比如聊到鲁迅先生时,余华说,35岁我才发现鲁迅,和他相遇。
苏童,鲁迅的细腻与感伤、非常丰富
西川,鲁迅比他的同时代人,更懂文学。在别的作家都要拥抱光明的时候,鲁迅是能面对黑暗的。
我也要承认,我是被阅读塑造的,但是我有点模糊的是我不知道塑造我的是作家还是作家笔下的人物。
从书中走到大众视野,单是听他们这样聊阅读,聊写作,聊有意义的思考,聊我现在所奢望的远方,我就百听不厌。
生活的范围是有限的,而阅读可以使你跨越这个边界,进入另一个对话关系中,你看不见的世界。
文学用浪漫的内核迎接每一个靠近它的人。
周末了,把生活调到喜欢的频道,愿快乐不止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