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文化苦旅
作者:汤深礼
“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干和脆折。”这是余秋雨先生《文化苦旅》带给我的感受。
《文化苦旅》中浓缩了秋雨先生十八篇作品。有在日本墓地的见闻与感慨,有亲临都江堰内心世界的独白等等,读了每一篇我都有很深的感悟,但与先生相比相形见 绌,我没有先生丰富的阅历,没有他敏锐的洞察力。好在我可以有幸欣赏他的佳作,这让我也沾一沾先生的深邃和灵气。
《这里真安静》是其中的一篇,讲述的是在新加坡有一座日本军人、女人和文人三相结构的墓地。文中介绍了葬在这座墓地的侵略南洋的无数日本军人,其中有臭名昭著的寺内寿一司令官,有无数的名不见经传、有着辛酸和血泪史的日本女人,还有一位最为关注的日本民族灵魂的文人二叶亭四迷,就是在这个埋葬日本国家残暴军士、可怜女性和日本现实主义文学的一员大将的墓地里,余秋雨先生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从墓地回到现实,看到新加坡随处可见的日本人,先生道出了心声:“真想走上前去。告诉那些坐在人力车上兴高采烈的日本朋友,就在这座城市,一个草木掩荫的冷僻所在,有一个坟地。无论如何,你们应该去看看的。我们刚刚去看过。真的,你们应该去看看。”读了这篇文章,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日本对待历史的态度。近一段时期来,日本修改历史教科书,小泉参拜靖国神社,试图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引起了亚洲各国乃至世界人民的愤怒,一致谴责日本政府对待历史问题的行径。我想在新加坡有这样的墓地值得日本人看一看,那么在中国东北、南京以及黄河流域,有多少历史值得日本人回顾,值得他们反思。
再让我们随先生一起去感受一下“贬官文化”。所谓 “贬官文化”,也就是被贬的官员在仕途上遇到坎坷,转而 去亲近山水,后来成了文人,用先生的话说就是“人品和文品双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已为中国人耳熟能详。范中淹就是贬官之一,他的《岳阳楼记》也家喻户晓。秋雨先生的《洞庭一角》,从贬官文化写开去,写人的胸襟之大,相比之下,洞庭湖之小;又从洞庭湖之小写到她的大,中国文化在先生的文笔下栩栩如生。然而,先生真正要说的是中国文化并非一种音符,“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进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
其实,文化和自然是相融的。《文化苦旅》一书,秋雨先生就是从自然风景转而写文化,小到日本人的坟墓,大到名胜古迹,文化中凝聚着人类的力量,讴歌了人类无穷的智慧。自然之中包涵着中华文化的深邃,无论是洞庭湖、都江堰、西湖,都是中华文化一角。然而,正是这无数涉小的组合,才构成了中国文化气势磅礴的伟大气象。
每个人一生都是一本书。“书”既透露出文化,而每一个文化都不是孤立的,许哪一本书中就有你的影子,让你们曾相识,让你重新拾起残缺的记忆你自己不曾记得年少时的轻浮、中年的坎坷、老年的怡然自得,而也。活着的人记住历史,可历史只记住那些推动历史发展的人。我们不是伟人,但我们至少可以让我们的子孙后代记住我们。写好人生这本书,算是对他们有个交代吧。
大千世界包罗万象,自然界如此,人如此,文化也如此。悠久的文化扬长避短,吐故纳新。在文化的熏陶下,人也随着世界的变化而变化,变化带来进步。跟随余秋雨先生的文化旅程,我们可以感受到山水离不开人的精神,无论是毫无修饰的自然景观,还是功垂千古的伟大工程,无不折射出人的精神,一种向上的力量源泉,推动着历史的发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