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几乎没有任何假日。
连轴转,很累。
这累,有身体的疲劳,也有心的烦躁。
早上和郭哥打乒乓球,就无精打采。
中午,水哥约着吃个饭,也一点儿没有心思,就想美美地睡一觉。
下午是美美地睡了一觉。可是一个连着一个的梦,搅和的人睡不踏实。只是时间上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后,昏昏沉沉的。一点儿也找不到睡起来全身有劲的状态。这让人很是烦躁。
两个孩子用着洪荒之力,在沙发上跳跃着,嘶喊着,哭闹着,让人越是心烦意乱。保持了好久的功力,终于在那一刻爆发了,对两个孩子进行了吼叫,尤其是对老大。
之后啊,又为自己的荒唐行为后悔、自责。孩子又没错,自己修心不够,就给孩子发火,真是的。晚饭后,蒙头就睡。
可是两个孩子早忘了下午的责备,依旧开启了跳跃、嘶喊、哭闹的模式,使我睡着就被吵醒,吵醒就再难平静。不过我竭力地控制住了情绪。
与其被吵的睡不着,倒不如起来做点正事。
坐书桌前,给老大检查作业,写教案,写日记,竟然慢慢地平静了心绪。看来这烦躁还是闲出来的病,当手底下忙碌起来的时候,专注于当下的某件事时,什么吵闹,也是充耳不闻了。心也就静下来了。
老子曰:静为躁君。
昨天课堂上,一个学生讲关于“青春”的话题。他说,青春无关乎年龄,只关乎心态和奉献。紧接着他放了个视频,是清华大学老年艺术团们唱的一首《少年》。合唱团的平均年龄是74岁,最大的都90好多了。我就在想这些老人们长寿的秘诀就是快乐,很少烦恼。
而烦恼少的人,大多心胸开阔,视野开阔。而各种开阔的原因是他们大部分都想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换句话说,越自私的人,越容易烦恼,寿命也就越短。再反过来说,以天下为己任的人,他们不会为自己烦恼,会为天下而忧,也就会想着法子为天下之民办事,当心思全在百姓之事了,在国家之事了,心胸自然就广阔了,就不会为眼前之事斤斤计较了,也就忘了个人烦恼了。也不会疲被不堪了。想想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忘我的不知疲倦的工作,学习,革命,这里所有的秘诀都在:为人民服务。
老子曰:清静,为天下正。
如此,看来我今天的疲惫,烦恼原因只有一个,还是太过自我了。当我重新趴在桌上给孩子改作业,备课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累,那么烦。
原来,活着,就是忘我的旅程。
《开端》里,主人公李诗情和肖鹤云在公交车里的时间循环,不就是一次次忘我地阻止爆炸,拯救乘客的忘我旅行吗?拯救他人,也就是救赎自我啊。
换句话说,活着,就是自我救赎的旅程。
孟子曰:万物皆备于我。天下万事万物的存在,不就是为唤醒自我良知而存在的吗?否则万事万物存在,与我又有何意义呢?
如此,也可说,活着,就是唤醒自我良知,并按照良知指引去实践的旅程。即格物致知。
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