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读书笔记摘抄:亲爱的,既然你死了
亲爱的,既然你死了,那就意味着,不会再有任何的死(或任何的生!)。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12月31日
亲爱的,既然你死了,那就意味着,不会再有任何的死(或任何的生!)。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12月31日
你的名字是手中的小鸟, 你的名字是舌尖上的冰块。 …… 你的名字是眼睛上的吻, 亲吻那合拢的眼帘温柔的寒意, 你的名字是轻触白雪的吻。 是一口幽蓝、冰洁的泉眼。 怀揣着你的名字——入梦多甜蜜。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勃洛克》 翻译丨汪剑...
云雾般的牛虻围绕着漠然的劣马, 鲜红的卡鲁加土布迎风招展, 鹌鹑们的啁啾,恢宏的天空, 钟声的波涛在麦地的波涛之上翻卷, 关于德国人的段子至今还百听不厌, 青色的小树林背后,有一个黄黄的十字架, 甜蜜的灼热,那随处可见的闪光, 你的名字,听...
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离我愈远,进入我便愈深。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8月22日
我爱你,我无法不长久地、用整个天空、用我们的全部武器来爱你,我不会说,我吻你,只是因为这些吻是自动降临的,是违反我的意志而降落的,还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些吻。 Б. Л.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3月25日
我就这样和你生活在一起,清晨和夜晚,在你的身体内起床,在你的身体内躺下。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帕斯捷尔纳克》,1926年5月26日
可以吻吻你吗?这可不比拥抱大,而若要拥抱却不接吻,——则几乎是不可能的!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7月6日
我拥抱你的脑袋——我觉得它之所以这么大——是因为其中有一座山——我拥抱的便是整整一座山。——乌拉尔。 М. И. 茨维塔耶娃《致里尔克》,1926年5月26日
你是我的绝对,你从头到脚都是一个火热的、具体化了的构思,就像我一样,你就是对我的一份难以置信的奖赏,是奖励我的出生和我的徘徊、我对上帝的信仰和我的屈辱的。 Б. Л. 帕斯捷尔纳克《致茨维塔耶娃》,1926年3月25日 刘文飞丨译
我如此强烈、如此全身心地爱你,以至于成了这一情感中的一个物品,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游泳的人,我需要这种情感把我掀起来,把我侧身放倒,把我头朝下倒挂起来——我被它裹住了,我成了一个婴儿,你和我的两人世界中的第一个、唯一的婴儿。 Б. Л. 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