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李白》是唐代诗人杜甫创作的七言绝句。此诗大约写于天宝四载(745)杜甫游齐赵时,此时李白遭奸佞排斥,远离京都,漫游齐鲁,与杜甫幸会于山东。诗中慨叹二人漂泊不定,学道无成。“痛饮”二句,既是对好友的规劝,也含有自警之意,语重心长,可见二人友谊之诚挚。全诗沉郁顿挫,跌宕起伏,言简意丰,韵味无穷。
赠李白
秋来相顾尚飘蓬[1],
未就[2]丹砂[3]愧葛洪。
痛饮狂歌空度日,
飞扬跋扈[4]为谁雄?
《赠李白》是现存杜诗中最早的一首绝句,大约作于公元745年李白45岁、杜甫33岁的时候,所以第一句的“秋来”,既指时间上是秋天,又指李白到了一生中的秋季;“相顾”是说两人都是怀才不遇,同病相怜,所以都像蓬草一样,四处飘零。第二句写诗人不能入世,一展鸿图,只好出世求仙学道,但是冶炼丹砂也无成效,不能像东晋的葛洪一样,炼成丹药升天而去。于是只好痛快地饮酒,狂热地吟诗,几乎是虚度了光阴。什么时候才能像大鹏鸟一样飞腾到九天之上,或者像鲲鱼一样跃起尾巴,翻江倒海,称雄天下呢?这首诗短短四句,写出了两人相知相交的深情厚谊,也写出了诗人放荡不羁、一生寂寞的悲剧。
注释:
[1]飘蓬:比喻人的行踪飘忽不定。
[2]未就:没有成功。
[3]丹砂:朱砂。
[4]飞扬跋扈(hù):不守常规,放浪不羁。此处作褒义词用。
To Li Bai
When autumn comes, you’re drifting still like thistledown;
You try to find the way to heaven, but you fail.
In singing mad and drinking dead your days you drown.
O when will fly the roc? O when will leap the whale?